惨案发生后,这十年间严叔一直在追查事情的真相。密宗门人被他抓住了不少,不过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萧刈寒又道。
“所以你们想利用我做诱饵?”司徒媗冷冷的道。
“我并没有那么想,我们可以一起弄明真相。”萧刈寒连忙解释。
司徒媗低头不语,好像在思考。
“有我在身旁,至少你的生命会有保障。”萧刈寒继续说。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别有用心,我是密宗要的人,你甚至可以利用我来换取你想得到的消息。”司徒媗警惕的问。
萧刈寒张了张口,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他绝对不是那样的人,但是不能保证严叔不是那样的人。他师傅的为人,他多少是了解的。
严叔自从教他武功开始就教育他,做人一定不能心软,不能太重感情,不能优柔寡断。
他把他和豺狼关在一起,跟虎豹关在一起,到后来跟那些面相凶恶的密宗门人关在一起。他告诉他,如果自己不想死,就只能杀掉那些想让自己死的野兽或人。
他从最初的哭喊哀求到身上染满对手的鲜血,他甚至恨他师傅,为什么要这么冷血的训练他。他记得严叔跟他说的一句话:
“不想学的话你可以回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