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司徒媗道。
“人没少就成,大惊小怪什么,赶紧穿好衣裳要赶路了!你,给我出来!”红姑手指司徒媗。
那红姑本来是牙媪,她性甚狡慧,词喙辨给。利用自己女性的身份,可以比较方便地出入深闺大院。为那些府宅官员,豪富人家,采买宠妻、歌童、舞女伶人、厨娘、针线供过、粗细婢妮等。
因着买妻买妾这方面,也算是个媒婆。
红姑本来安安稳稳的在京城做着她那无本钱的买卖,不过看中了南买北卖的生意利润颇丰厚,这才受着这车马劳顿的辛苦走了这一趟。
每个女子身上下的本钱也不便宜,这要是给跑了一个。她失职砸了自己的招牌倒是小事,要是惹恼了那雇主,自己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红姑上上下下打量着司徒媗,心想这俏模样竟是这一行女子中的翘楚。这要是卖予虔婆,或者做“瘦马”卖予豪富人家,中间定能赚得不少银子。
红姑心里虽然这样想,不过也知道自己这趟只是赚得个佣金罢了。心里直叫可惜,如果自己在京都碰上这种模样的女子,转手不管卖予哪里都顶的上往江州走个好几趟了。
“你是哪里人?”红姑问司徒媗。
“小女子江州人氏,一觉醒来就到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