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软言相求说道:
“我也知道姑娘们赶路辛苦了,可姑娘们也知道我只是个听差办事的,有些事情实在做不得主。”
“红姑,我只是给你开个玩笑罢了,瞧把你给吓得。”司徒媗在里面笑道,接着松开了她的手。
那红姑暗暗咋舌,这小姑娘的手劲儿可真大。她刚才真怕那刁蛮的姑娘用头上的簪子之类的往自己手上划。
红姑走到前院儿去,正巧碰到有人在外面敲门。她便走到门旁,也不开门只是问敲门的是哪位。
门外的那位重重的咳嗽了一声,也不言语,红姑纳闷。那郑姓男子一路急跑到门前,二话不说就开了门。
只见门外站着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从身量上看不出年龄的大小来。
郑姓男子估计跟那女子很熟悉,饶是看不清面貌,心里也知道是谁。郑姓男子向那女子作揖道:
“周嫂子,此来有何要紧事要办,要您亲自出动。”
那戴面纱的女子这才开口说道:
“怎么也不让我进去,就站在这大门口说话不成?”
“哪敢,哪敢!”郑姓男子连连告罪,把她请了进去。
原来那郑姓男子是安国公远房的一个侄儿本名叫郑?,在国公府里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