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司徒媗的这一番话,便去数桌子上的卖身契。左数右数也是二十张,人也是二十个。明明都是从江州买回来的,怎么就变成了一个自称是自由身的?
红姑看到郑苛投来充满疑问的目光,也只是装出一副迷惑不解的表情来。
行婆拿着最后一张卖身契向司徒媗问道:
“你不是叫苏晓七的?”
司徒媗摇头道:“我是冀州人,本名司徒媗。”
“姓司徒?”行婆自言自语。她常年游走于京都达官贵人府尹中,深知司徒这个姓氏很是不平常。本来这个姓氏如果搁在前朝,那可不得了。只是本朝已建立百年有余,姓司徒的不是被处死就是偷偷改了姓。怎么今天还跑出一个大声嚷嚷着自己姓司徒的人,这人肯定大有来历。
“姑娘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中原人氏,请问姑娘父母是哪里人?”行婆问她。
“我也不知道自己亲身父母是谁,我很小的时候是被寄养到冀州农户人家的。”司徒媗随口胡诌道。
“既然说你是在冀州长大的,你来京城寻什么亲戚来了。”行婆又问。
司徒媗没想到她会问这些话来,总不能回答说是来找儿女和丈夫的吧。她顺水推舟就编了一个来寻亲生父母的话语来,说听自己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