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右手猛地抓住了鞭身,她手上一用力把执鞭女子拉的脚下不稳打了个趔趄。
司徒媗趁她还没站稳,一个箭步上前就要去撕扯她的衣服。
那执鞭女子早已丢了鞭子,双手护住自己的衣服,嘴里直叫着:“反了天了,反了天了!”
麻姑看此情景早就向外面喊了几嗓子,进来几个中年妇女来。几个妇女上面按住了司徒媗。
“凭什么不给我们衣服穿,有句话道士可杀不可辱的,虽然我们只是小小弱女子,为了名节也难保会想不开走极端的路子。”司徒媗喊道。
本来麻姑是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语都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司徒媗搅和了。有这个女子在,让她如何教习这些新来的雏儿。
这些个女子本来年龄就大了些,又定了性子,着实要费很大的功夫来调习她们。如今司徒媗在那大喊大叫,还意图煽动这一干人等。
又不能用硬法子打一顿,打重了那肌肤会留下难以消除的疤痕,到时候出手的时候可就大打折扣了。
果然是番邦夷人,要不是看在她这个姓氏值钱,那麻姑早就把她卖到青楼去了。那里的老鸨有的是手段对付这样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