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兴盛镖局也不过兴盛帮的一个分舵,押运的事情平日有下面人专门打理的。
“不过话说回来,我想到刚才的事情,就胆战心惊,如果是媗儿遭此不测,又没人救助……”石子磐陷入了沉思。
萧刈寒懂他心思,安慰道:
“你放心,司徒姑娘不是个一般的人,她现在说不定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生活安逸无忧呢!”只是萧刈寒这句话说出来脸自己都骗不了,他也想起了在冀州时破庙里的事情,如果自己不是及时赶到,司徒媗能顺利脱身吗?
萧刈寒低头瞥了眼自己的右手,虽然事隔三年,那上面的疤痕逐渐在变淡,但他心里的疤痕却始终存在。
他忘不了翠莲死的那个夜晚,司徒媗像疯了般。他从身后抱着控制住她,怕她想不开。她又喊又叫,指甲如利刃般抓把他右手抓的血淋淋。
忘不了她无力的靠在他怀里,埋怨他为什么没早些来。
忘不了她在烛光映衬下血红的眼睛,她笑魇如花,出手如鬼似魅,把三个歹人折磨的死去活来。
忘不了同福客栈中,她失魂落魄的呆坐着。
忘不了她对他充满戒备之意,怕他拿她去跟密宗交换消息。
他没赢得她的信任,这才使得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