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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过午饭时刻,萧刈寒正和石子磐在房内对弈。石子磐正处于下风,手拈一黑子迟迟不肯落盘。
“轻子该弃就要弃!”萧刈寒等急了,提醒了他这一句。
“萧兄此言看似有理,不过也有道弃子造劫借借气,所以也不可轻易放弃了。”石子磐还在犹豫。
“我看子磐你还是左手跟右手对弈吧,估计够一整天的消遣了!春困难耐啊!”萧刈寒有些不耐烦,起身伸了个懒腰。
石子磐自从跟了萧刈寒走南闯北后,下定苦心学了不少东西。连严叔都责他贪多嚼不烂,可他仍是不听劝,什么都要揽一手。
石子磐看萧刈寒有离去之意,忙起身阻拦:“你可不能走,徒弟都不嫌累,做师傅的倒会偷懒!”
“子磐老弟,你就放过我吧,我哪敢跟你当师傅啊,简直是个侍从。陪打、陪练、陪吟诗作对、陪执笔书画还要陪着对弈。”萧刈寒无奈的抱怨道。
“那也怪你教习的太不用心,导致教下个半吊子的徒弟。”石子磐反驳。
两人正在斗嘴,只见兴盛镖局的一个门卫进来禀告道,说镖局里刚来了一位女子,说要找萧公子和子磐公子。
两人听了,觉得很是意外,萧刈寒眼中一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