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叔,前段时间我们从歹人手里救下了一位姓王的姑娘,那个姑娘还曾亲自登门道谢并送了谢礼过来。这个谢礼,严叔你看了,肯定会大吃一惊的。”萧刈寒道。
“无非是些黄金银两之类的,你以为你严叔我那么没见过世面吗?再说了,我们江湖人讲的是施恩不图报,你们怎么反而收下了人家的礼物?”严立道。
“就说你想不到是什么样子的谢礼。”萧刈寒还卖关子不肯说清楚,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了那个黑金令牌给严叔看。
“这不是密宗门人的通行令吗?”严立道。
“还是严叔厉害,一眼就认了出来。”石子磐用佩服的语气道。
“不瞒你们说,这令牌我也曾见过几次,不过这黑金打造的是第一次见。”严立道。
“严叔你以前见的什么样子的?我曾经见过密宗门人手里一枚生铁制的令牌。”萧刈寒道。
“有生铁的,也有黄铜的,唯独没见过这黑金的,不知道有什么特殊的用途,应该不止通行令那么简单。”严立道。
“据那位姑娘说,有了这枚令牌,我们走镖的时候不管遇到黑道还是白道的人,都可畅行无阻。”石子磐道。
“那姓王的姑娘和汇丰钱庄的老板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