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夜。”司徒媗道。
两人听了也不以为异,往常司徒媗也曾请门外守夜的婆婆进来喝茶吃点心之类的。
那婆子进来后照旧给司徒媗磕了头行了礼,司徒媗忙上前把她扶起来道:
“婆婆,我说了多少次了,您年纪这么大了向我行礼我会折寿的。”
“不折寿,不折寿,姑娘是有着凤凰命的人物,老婆子我理因如此。”那婆子道。她本来也是烟花女子,在这个行业做了半辈子。在色衰之际,眼看着就要沦落街头,还好被葛于馨收了来做看门守夜的。
司徒媗让坐那婆子也不敢坐在凳子上,只是坐到了门墩子上喝了钟苦艾端给她的热茶。
“婆婆守夜着实幸苦,虽说现在已是春天,不过这晚上也是寒气甚重。婆婆如果觉得冷,我让苦艾往西边小屋里放床棉被,婆婆晚上稍微盖着些。”司徒媗又道。
“这可不敢,如果让棉姑知道了这还得了,婆子我这个吃饭的差事恐怕要丢了。我也知道姑娘是一番好意,姑娘放心,我有备着一件棉袄待夜深时披身上。”那婆子回道。
“婆婆明日可方便去集市上吗?”司徒媗忽然问道。
“姑娘有何事尽管吩咐,婆子我干的是夜里的活计,白天时候都自由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