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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桓听了司徒媗的这个请求,很是为难的说道:
“只是这是你们育芳苑的内务事,我实在不宜插手。”
“刚才公子把小女子的姓名听成是司媗,司媗是……”司徒媗话锋一转的问道。
“是一个故人。”黄桓淡淡的答道。
“我是否哪里长的像是公子的故人?”司徒媗接着问道。
“长的没有一分一毫的相像,性子倒是有几分的相似。故人已逝,谈她作何?”黄桓拉下了脸。
“公子不会没来由的与我只碰了一面,就想着要替我赎身。所以我很是好奇,公子莫怪。”司徒媗笑着道。
她这样一说倒让黄桓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来。
“你头上的簪子可借我看看吗?”黄桓问。
“只是簪子一去,我在公子面前披头散发的,实在是失礼的很。”司徒媗故意道。
“又不是没有过。”黄桓说的是第一次在怡红楼碰到时的情景。
司徒媗侧头微微思量一番,站起身来把窗台前的白玉木兰花瓷瓶中的桃花抽出一支来,用剪刀剪去了多余的花枝花朵,单留了最顶头的那朵桃花。
她拿下了固定自己发髻的银簪子,把这支特别的桃花簪插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