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得到花魁的名号。”司徒媗试图用这说服他。
“那花魁的名号有什么好的?我不相信你会稀罕。”石子磐道。此刻他心里认定了司徒媗有说不出的苦衷,受制于育芳苑。
“你怎么知道我不稀罕,我就是稀罕,我就是想得到。石子磐,我现在已经不是你记忆中的那个黄花菜了。人会变得,你知道吗?”司徒媗说出这番话,心里难受极了。
“我知道你不会变,你还关心着爹娘关心着幺儿,甚至关心石家村的每个人。你还是当初的那个黄花菜。你总是这样,为了我们大家好。什么话都藏着掖着,甚至不惜离开家里被拐子拐去。司徒媗,你装作那么伟大做什么?你以为我领你的情吗?你当初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走了,你知不知道你的离去给我们一家人造成了多大的伤害?”石子磐质问她。
“我知道你走的那天晚上。也就是教训翠莲嫂子的那天晚上你回来看过我。并不是萧兄告诉了我我才知道,是我自己感觉的到。你曾答应过那天晚上给我讲牛郎织女的故事的,你说话为什么不算数?你经常跟我和幺儿说做事情要有头有尾,可你为什么把这荷包绣了一半就扔下了。”
石子磐从怀里掏出那只绣有餐云卧石的荷包来,他拿到她的眼前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