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尝不知石子磐的心意,他哪里是真正向她讨要荷包。
可她怕再待一会儿,自己会心软。会控制不住情绪,会崩溃。
“你就这么急着离去吗?”石子磐哽咽道。
“也好,我也不强留你了。反正我现在有了你的下落,不会再像没头苍蝇般到处寻找了。我们来日方长。”他这样自我安慰着。
她上前握住他的手,仔仔细细的看着他的脸,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眼眸,忽然发现他左眼角一个细长的疤痕来。
她问:
“子磐,你眼睛这里是怎么了?我走后,你是不是越发调皮了,肯定是爬树摔了下来。擦到了眼睛。”
她同时心想,当时一定很痛吧,一定流了很多血吧。这疤痕看起来深的很。
其实那疤痕是当初司徒媗走时,石子磐去抢被地保搜去的荷包。被那差役推了一下,正好摔倒在柴垛里,这才留下的。
“就是从爬树摔得,谁让你不声不响的走了,我少了个人在身边唠叨。更自在了。不光脸上有,身上还有数不清的呢,都是摔得,都怪你,谁让你不管着我的。”石子磐好像又变成了半大的孩子,赌气说道。
“又说没来由的气话!”司徒媗习惯的伸出右手去拍他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