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临走时告诉她,此话不可向第二人透漏尤其是有关司徒媗的身世。
“婶子,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吴嫂看她有些为难的样子便开口问道。
“也不是不方便,实在是事情久远,不太记得了。人老了,总有些健忘。”行婆道。
“婶子,这其中的规矩我也是懂的。我卖你一个可发财的大消息,你卖我一个人情如何。这样我回去也好交差。”吴嫂道。
那行婆虽然年纪大了,不过骨子里贪财的本性是更改不了的。兴盛镖局里头人亲口说的消息。肯定非同一般。
“这些年来不知道有多少姑娘经过婆子我这里,你让我单凭头脑回想,确实难得很。”行婆慢悠悠的说道。
“婶子说来也是个做大买卖的人,但凡做生意的总会有个总账簿子,不知道婶子方不方便帮小妇查查?”吴嫂看她话语中有戏,赶紧话赶话的问道。
“这倒没什么不方便的,只是陈年旧帐,找起来实在是麻烦。”行婆面露难色的道。
“老婶子放心,我保管你眼下的辛劳不出三五天就有了回报。”吴嫂神秘的说道。
“你们兴盛镖局最近的买卖如何?”行婆话锋一转问吴嫂。
“后日就是竞选了,这两日镖局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