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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媗正准备要喝那碗汤汁,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
她又放下了那只小碗,轻轻的把遮面的纱巾给揭了去。
“你,你的脸怎么没事?”棉姑看着司徒媗白嫩如凝脂的肌肤惊讶极了。
“那不然呢,按姑姑的想法,我如今的面容是不是正在溃烂化脓?”司徒媗冷笑着问道。
棉姑忽然明白了什么,打她一进门起,司徒媗就在耍她。
难道司徒媗知道了她昨天暗地里搞的那些个小动作?
“棉姑,你别在这里跟我装模作样了。咱们敞开天窗说亮话,我本以为你今早不会来的,没想到你还是来了。”司徒媗跟棉姑道。
“此话怎讲?”棉姑拿不准司徒媗究竟知道了些什么。
“难道你今天没去看芍药姑娘?”司徒媗故作惊讶的道。
“芍药,芍药她怎么了?”棉姑隐隐有些不安的感觉。
昨天她串掇着芍药在练舞厅言语挑拨,造成了一片混乱。喧嚣中,各个房间里留守的丫头婆子必然倾巢而出,琐静轩当然也不例外。
趁乱,棉姑差遣自己的贴身丫头环藤,悄悄的潜入琐静轩,往里面放入了一件特别的东西来。
“蒙你好意,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