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来自于司徒媗自己的意愿,好像冥冥中有人在操控着自己。
这感觉奇怪极了。
司徒媗不由得大叫一声,那种神秘的操纵感消失了。
彤良娣把司徒媗带到了自己所居住的地方,屋里就她们两人,雏蝶在门外守着。
“刚才是怎么回事,我好像不是我自己了。”司徒媗心中有很多疑问有待解答。
“你还是不肯说自己从何而来吗?”彤良娣刨根问底。
“上次并不是我不肯说,而是说了怕你不信,既然这样我又何必浪费口舌。”司徒媗答。
“你说吧,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信。何况碧玉镯选择了你,按理你就是我们的主子。”
“五年前,我从冀州一个乱葬岗醒来,头脑中没有过往的一丝记忆。我想弄明白我究竟是谁,在这镯子上我看到了司徒两个字。我自以为这司徒就是我的姓氏,接着便以这为线索寻到京都来。”
司徒媗用简单的几句话概括了所有。
“殿下说他是从人贩子手中把你救下来的,你就这么孤身一人来京都寻亲。”彤良娣继续问。
原来黄椔是这样跟她说的啊,司徒媗心想。
我们月灵国的碧水镯上面从来没有刻着什么司徒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