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我的不知礼数会影响到母亲,说到底,我还不是母亲的女儿。”
司徒媗口齿伶俐说的滴水不漏,这倒让陈氏心中的火气发不出来。
一个失踪了五年的庶女,谁知道这些年在外面有没有做些辱没相府的事情。
陈氏还没拷问她呢,她倒一大早起不安好心的来跟陈氏要住处要使唤的下人。
司徒媗看陈氏做思考状并不言语,她又接着道:
“以前虽说若瑄有恶疾在身。可是头脑却并没有受到影响,该记得的事情我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陈氏做直了身:
“哦,你还记得什么?”
“比如七岁的时候从秋千上摔下来,八岁的时候贪玩爬到假山上。从假山上摔下来。我记忆中好像摔过无数次,可十有九次不是意外。”
“小孩子摔跤总是难免的,不是意外的话就是自己不小心了,那不小心还不等于是意外吗?”陈氏淡淡的道。
再说王若瑄小时候本来就不受待见,这府里不管姨娘庶女甚至下人都喜捉弄她,反正她也不会说话。也不能告到丞相那里去。
大家知道若瑄的出身,大夫人不喜她。
高门大户里,人人都是势利眼,都是个拜高踩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