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若无的危险气味。
安静，冰冷，而且深不可测。
“听说前段时间你和屋大维在浴池里上演了一幕好戏。”
颜囡囡无所谓地笑，“是这样没错，怎么，你是过来嘉奖我的？”
“干得是不错，比我想象中的快很多。”
颜囡囡朝马尔斯摊开一只手，“那我的奖励呢？”
马尔斯用一种毫无温度的声音笑着回答：“我的奖励早就给你了，把你送到屋大维身边，对你来说确实算是一个给你的奖励。”
“哈？奖励？”
颜囡囡鄙夷地翻着白眼，这厮是不是太抠门儿了？
“所以你过来就是说这些的？”
“不全是，”马尔斯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我是想告诉你，我过段时间会安排一些小的刺杀或者暗杀屋大维的行动。当然，这些小动作是伤害不了屋大维的，我了解那个男人，即使他现在成了这副模样……”
“你暗杀他做什么？知道对他不起作用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
颜囡囡疑惑地问，心里却莫名地在意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洛基成了哪副模样？大脑里似乎有条线闪过，但只是一闪而逝，颜囡囡有些摸不着头绪。
“这些暗杀不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