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存在也是通过凝霜的眼睛，盯着萧凡开口说道，而那声音之中则是充满亘古苍老之意。
“是，徒儿见到他，心中只有一个感觉，恐惧！”凝霜的瞳孔几乎缩成了一个小针尖一般，声音又是干涩而艰难道，“而且更奇怪的是，这股恐惧之情来得也快，去的也快，若不是那一下真的令我全身都冻僵，我真以为那是我的错觉！”
“不是错觉，是真的！”凝霜体内的那位古老存在摇头，充满亘古苍老的声音微微起了一丝波澜，充满丝丝凝重之色，“因为，我刚才第一眼看到他，居然也有一种想要立马拔腿而走的冲动！”
“老师，您也对他充满畏惧？难道，论实力的话，您也不如他？”听到这个古老存在的话，凝霜顿时骇然，轻纱之后的一双美眸睁大，声音震惊道。
“论实力究竟孰高孰低的话，我不知道！”古老存在摇头，缓缓开口说道。
“不知道？”凝霜愕然。
“嗯！”古老存在叹了口气道，“若是放在我全盛时期，或许，我和他可以一战？但现在？我真的不知道！”
“而若想知道的话，那除非动手试探一下才行！”
“但我估计，恐怕我现在这个样子，多半是不如他，不过总归还能一战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