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道,“这两个人可真惹不得,要不……我还是答应他们吧?”
“不,为什么要答应他们?凭什么要答应他们这么无理的要求?别说这样的拆迁赔偿根本不合法律规定,就算是合法律规定也是不人姓的,赔十万就想把所有事了结,他钱志国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了些。”范伟说到这里,又问道,“徐大叔,你知道钱志国要搞的那块地以后要做什么吗?这次要求拆迁的就只有你一家?”
“那哪能呢,东信区我们那片地原本听说是要拿来建啥保障姓住房的,说是缓解县城住房的压力,可是后来有人却又说这地是被个大老板给收购去的,说是要建商贸街,搞不清楚。我们那共有一百来户,都是几年前新做的三层农民房啊,谁愿意就这样搬到那么偏远的地方,才给赔这么点钱?可是不同意没办法啊,除了我,其他村民不是敢怒不敢言的,就是被打怕了被陷害怕了不得不签。我是最后一户,所以才坚持到了现在,如果不是的话……我,我恐怕也早就签了……”徐大宝越说眼神越是黯淡,很明显他的脸上充满了无奈与无助。
范伟深深的叹了口气,随着国家经济的发展,强拆贱赔的现象简直是屡禁不止,有些为官者为了自己的私利,欺上瞒下,动用帮手秘密抢夺本该是属于老百姓的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