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魏德?广……广晓业!该死的,你怎么会在这里!”肖达一看见正坐在简易板凳上烤着火,穿着黄色羽绒衣的年轻人,顿时便皱眉怒道,“你他妈还有脸出现在这里?你给你滚!”
“姓肖的,我凭什么不能出现在这里?我要为我爹报仇,我当然要来这里!”广晓业也上了火,朝着肖达怒道,“你爹是我爹供出来的,又不是我,你朝我发什么脾气!如果是我,我就算头落地,也绝不会出卖朋友!”
“我说……大家有话好好说,别冲动,别意气用事。现在我们的力量已经够薄弱的了,难道还要变的一盘散沙吗?”这时候,广晓业身旁叫张庆的年轻男人开口皱眉道,“广晓业想为父亲报仇这怎么不可以?真正不对的是他父亲,而不是他,肖达,你消消气,我和魏德刚开始和你一样,现在我们也想明白了,多一个人多份力量,难道不是吗?”
“张庆,魏德,你们就这样饶过这家伙了?难道你们忘了,是谁揭发我们父亲的?是他广晓业的父亲!”肖达咆哮着心里的不满,怒道,“如果没有他姓广一家的背叛,我们现在就不用在这冰天雪地凑到这里来考什么篝火了!”
原来,这个叫张庆的便是平安县常务副县长张缪的儿子,而至于这叫魏德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