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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爷爷的身体似乎也是一日不如一日,摔的那条腿尽管早就全好了,但走动起来总是觉得他在摇晃,更何况春夏之交的时候还感冒了一次。
感冒对黄种人来说只是小病,但对白种人来说,致命性却颇高,美国每年死于流感的至少上万人。
爷爷当然不用担心,但是老人嘛,每生一次病,都是对身体的损害,精力越发不如以前。
所以李旭才会专门带安娜贝尔过来看他,还在安娜贝尔住在这里,爷爷对这个重孙女那是真宠溺,至少他小时候绝对没有被这样纵容过。
但在另一边就有些不一样了。
“看到没有,这就是弟弟。”抱着安娜贝尔来到湾区的别墅的婴儿房,李旭指着躺在婴儿床里吐着泡泡的林仁潇说道。
搂着爸爸脖子的安娜贝尔,睁大蓝色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弟弟,似乎有些惊奇。而林仁潇虽醒着,却毫无被姐姐注视着的觉悟,只是时不时蹬个腿表示存在。
“来,叫弟弟,用中文。”李旭对女儿这么说道。
“弟弟”安娜贝尔乖巧的叫道,而且字正腔圆,比伊莎贝尔说的中文不知道好哪里去了,甚至比钟憷红她们几个刚开始学国语的香港姑娘都要好。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