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武师，包括林镇英都深为点头，一旁的陈少飞几个武行与一个会中文的记者却不太懂这话里的意思，那记者疑惑问道：“赵师父，我听说在你们国家，每个学武的人，不是都有个师父的吗？难道还有没拜师的？”
在北美吃武馆饭，赵志凌对记者就没什么隐瞒：“都有师父，但徒弟跟徒弟之间，也是有区别的！你看刚才小林，嗯，也就是一页书说的那些话，听着没什么，但其实是很不合适的！”
“在武术圈，把对方打倒，除了深仇大恨，一般对方说两句服软的话也就是了，都不会赶尽杀绝。但一页书为了让徒弟在这台上多学点东西，硬是拿话逼着对手把自己徒弟送上来，给小方当磨刀石，这种不计个人得失，一心为徒弟着想的师父，放在全世界，也没有几个。所以我说小方这是拜了个好师父！”
“这也是我们国家传统的师徒模式，一个师父只收两三个徒弟，悉心教导，把对方当成儿子一样地养着、教着。而现在的大武馆教学，徒弟收得多了，也‘师徒’相称，却顶多只能称得上是个‘学员与教练’，徒弟对师父固然没什么尊敬仰慕之心，师父也没那么大精力管那么多徒弟，说起来，真正教的徒弟也就是那两三个，跟古代没什么差别。”
那记者或许是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