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林牧心里一惊,大为震动:“什么事情,竟然殃及到一个孩子?”
霍延踪摆了摆手,示意林牧不要打断他的话,眼神沉思,仿佛又再次回到了那个惊心动魄的上午。
……
当众人将孩子捞起来后,孩子已经没气了,杨文溪妻子老年因产子而死,现在唯一的血脉又夭折在自己面前,任杨文溪怎么生性开朗,那也是血泪悲啼,悲不自胜,瞧他那样子,纵然霍延踪当时还不太懂,也是感觉得出,他已经萌生死志,如果没有后来的事情,恐怕林牧也不会有文溪这一翻机缘了。
见到这样的悲剧,杨家的当家人也并非本意,当下说道:“杨文溪,既然发生这样的事,你儿子偷学《杨氏推磨劲》功夫的事也就算了,只消你以后不再传第二个人杨家的功夫,杨家也就不再与你为难了!”
杨文溪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抱着孩子发呆,周围受过他恩惠的人忙前忙后,帮他将孩子葬了,俱都是为他不平。
当时才十余岁的霍延踪,与一帮助拳的武人孩子也受到这种情绪影响,当下他与包括赵凌志在内的一帮小孩,偷偷去寻杨家那些言语不干不净的熊孩子,见到对方也是与自己一般年龄,俱都是气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