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趟那个院子,三楼的左侧的第二个房间,是我的卧室,那里有张旧桌子,中间的抽屉里有一个盒子,那里面的东西你替我保管着,在另一个抽屉里还有一个小一点的盒子,那里面有一对耳坠,那是我给你的新婚礼物。”姓张的轻声的说。
“还有吗?”我轻声的问。
“嗯……也没什么了,把那里毁了吧,尤其是阵法。”他抬头看着天空声音有些悠远。
“姓张的,你给我们个准信,什么时候能回来,你不会让我们每年都来这里看你一次吧?”我伸手拍了一下他问。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姓张的看着我认真的说。
“明白了。”我回答。
是的,真的明白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归期的事,让他怎么给我们准信呢,所以他所谓的保管,可能就是终身的了。
我刚想完,他就伸手在我头上轻敲一下说:“想什么呢,会有人去你那里取的,我的家族还有别人呢。”
“呀!”我捂着被他敲疼的头看着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谁让你不把话说明白来着,还怪我了?”
最后姓张的问我,为什么在山上不喊他的全名,而是只喊姓张的,我坦白的告诉他,他的真名我根本就没记住,也不能喊他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