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没几个月的生命了,刘估计给了他一大笔钱吧,所以他才心甘情愿地替我父亲定罪,最后被执行了死刑,”
眼前这个情况,倒也是让叶寒陷入了沉思,
根据曦然这个说法,他的父亲之所以能够免于牢狱之灾,正是刘帮的忙,这么一来,刘本身就存在着违法行为,
只是,如果找出证据,揭穿刘帮忙找人替曦然的父亲伏法,等于也供出了曦然的父亲,那曦然的父亲,就又不可避免地得进监狱,
所以,在这件事上,曦然的父亲和刘,是在一条船上,
更何况,曦然的手上,也没有能够证明刘确实帮了自己父亲的证据,
然而,根据曦然的描述,叶寒倒又发现了一些疑点,然后问道:“曦然,刚才你说,你父亲的场子,后来因为遭到同行恶意低价竞争从而衰败,这些同行,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那些人是在我爸出事前三四个月搬来的吧,反正我记得很清楚,那年年初的时候,我回家过年,我爸还没有说起这个情况,但年后没多久,纺织厂的生意,就越来越差了,”曦然仔细地回忆道,
而听到这话,叶寒的眉头就锁得更紧了,“那就怪了,也就是说,那群人的出现,是在你怀孕之后,是在你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