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牙手里的枪,始终随着眼光四处扫动,说:“就是你相好的生下来的那鬼胎”
我听他这么一说,微微觉得有些不妙,说:“扯蛋呢吧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刚掉下来的肉,怎么转眼间就长成这模样了”
大牙不屑的说道:“你们这些臭老九尽是弄些狗屁的生理常识糊弄自己个几千年的贞女都能让你丫给勾引出娃来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我见这货口口声声将责任归咎于我,既恶心又无奈,不过他说的没错,几千年的女尸还能胎生,这胎儿靠什么保持新陈代谢,这本身就无法解释
那么,那个婴儿刚下地就顺风长,一下子长成现在这模样的狗血倒灶,也未必就没有可能
一种无知的恐惧突然笼罩在我的心里,这种感觉,似乎并非完全来自于刚才鬼胎给我的惊吓,而是内心多年的认知体系逐渐崩塌的感觉,世界真的不仅仅是我们原来想象的那样
“莫非真的怨气深重到可以成胎”我很艰难的说道,满嘴都有些苦涩,虽然知道大牙向来不靠谱,更谈不上权威,可是此刻我忽然很想听他吹逼。
大牙四处张望,见没有动静,便招呼我快走,说:“那玩意儿要真是怨气化生的还好办,小爷包里有花了大价钱的张天师符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