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带在身上一段时间,说不定就像大牙说的,此刻脑壳里已经开始冒尸油
真是日了狗了没想到因为铜镜丢失,却引出这么一出来,我一颗心一直吊着下不来,再找什么也没心思,跟古若蓝约好明天一起去机场,就返身往回走了。
大牙这货倒是醒目,说广府他就不去了,跟古若蓝拿了那本手札说是要找人鉴定一下,保证内容不会泄露,最后原本归还。
古若蓝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让我们带走了。
出门的时候,杨伯也没再出来,从窗格看进去,孤灯暗影,一曲江河水拉得让人心潮如涌。
出了小巷,大牙缩着脖子往后面瞧,说:“他大爷的这是失恋了还是怎么着的,一首破曲子颠来倒去的拉一晚上,也不知道累也就是单门独院,要搁你公寓楼里,大半夜嘤嘤呜呜的渗人,早让人砸玻璃了”
二胡特别容易走心,一旦陷入那种情绪,真的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态势。我回头望了一眼暗红色的大门,这得多宅的人,才能几十年如一日
夜深人静,回到家里我闷头就睡,第二天一大早古若蓝就到了楼下等我,把车停在楼下,两人转而走去乘坐地铁前往机场。
一路走着,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到了地铁口处,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