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体内还有一股暗疼,不过终归是耳目明辨,见大伙儿人都在,撒开了正在探路呢,便抓住大牙的手,问道:“怎么,都下来了”
“下来”大牙甩开我的手,还特意在后背蹭了几下:“你丫还糊涂呢压根就没下去咱都过对面来啦”
艹,这是有多嫌弃
这么说刚才那一下把我甩到对面了,难怪感觉没有飞太远
四周几把灯光将暗分割成片片幕,更加让人深感不安,我摸摸后脑勺,想起事儿来,赶紧问大牙刚才那是什么东西。
大牙着脸说是条蛇,没想到这条特别的大,光尾巴就小腿粗细,没把你丫抽死算你命大。
我努力地回忆了一下,刚才的枪声打得就跟炒豆一般,想想都让人心有些悚然,忍不住回头往断桥方向看去,一丝不祥的念头闪过,或许当年丹巴人挖到的“色神油”,并非我猜想中的石油,而是这些来自地狱的蛇
大牙说好不容易把那畜生给压下去了,咱得赶紧离开这儿。
我也知道这不是久留之地,可问题是该往哪儿走大牙说这会儿大伙都在找路呢。
“对了,刚我撞到的是什么东西”我晕乎乎的在地上找到我刚才砸出去的电筒,没有坏,还亮堂着光,硬胶外壳蹭了点痕迹,连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