箐爱之事,说到底就像大海泛舟,沉沉浮浮找不到依靠,偶尔大浪袭来,惊得哆嗦,想要大声呼救,又被巨浪冲昏头脑,只能湿漉漉的抖索着,死死抱紧米且长的桅杆,依靠于外物,希冀着能有一丝清醒活命的机会。
然而哪有海洋是那么辽阔,那么凶猛,谁能与它抗衡,狂风暴雨下,没有人能够活命,即使看到了一线生机,失去理智的呼救,最后还是被翻滚的浪潮拖拽,摇曳着翻了船,被四面八方的海水所吞没。
暴风雨的夜晚,总是那么漫长,亚利士茫然的醒来,发现外头的天黑蒙蒙的,他以为还在深夜,没想到已经到了第二天中午,不过午间的太阳被灰压压的乌云遮挡,看上去比夜晚还要黑上几分。
木屋外边淅淅沥沥的在下雨,豆大的雨点早就冲掉了玛格丽特花的花瓣,啪打着花蕊,一下又一下,完全没有停歇的意思。
只不过是细微的声响,却唤醒了亚利士的某种回忆,让他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才感觉到自己浑身酸痛,腰上还环着一条手臂,紧紧的缚住他的自由。
克拉伦斯睡得很香,没有察觉他的动静,却本能的收紧了手臂。
亚利士僵了僵,小心翼翼的挪开了男人的手臂,起身时发出啵得一声,他只感觉面红耳赤,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