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的臂弯上,派出康坦斯丁做苦力,提溜着一大袋小麦,懒洋洋的回家。
亚利士对小麦心心念念,一到家就跳下来,拽着麻袋走到院子里:“趁现在太阳大,我们得晒一晒麦子。”
晒麦子简单,克拉伦斯随便弄一弄,就拉着亚利士回屋。
亚利士亲自干一点农活,手又磨红了,还一直难受的抓痒,挠着脖子、手臂、还有后背,一副坐立难安的模样。
克拉伦斯见状,扒开他的衣服,背上出现了一些红点,胸口也有,腿上也有,浑身上下或多或少都有,大概是过敏了。
他忍不住皱眉,亚利士的皮肤太娇嫩,不过铺一铺麦粒,就哪里都难受。天生的王子病,娇气得很。
克拉伦斯几根触爪并用,一边帮亚利士的手上点擦伤药,一边烧了一缸子热水,让他进去洗澡。
亚利士无辜看着克拉伦斯,他的腕子搭在浴缸边上,双手悬在半空中,不敢乱碰,这药虽然见效快,但也要五分钟才能好全乎,他怕把药蹭到别的地方。
“你别动,我帮你洗。”克拉伦斯把人按在浴缸里,这浴缸就是那只暂时不用来泡药的药缸,待会儿亚利士还得泡个药浴。
维多利亚和伊丽莎白爬了进去,细致的为青年搓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