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石子路上,命随从远远地跟着。
“这一次定国公府的事,着实令人唏嘘。父皇是被大周吓破了胆,为了一时的安稳,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我虽是父皇的儿子,却不赞同父皇的做法,奈何父皇现在谁的劝说也不肯听,只肯听皇后的要求。”尉迟燕的语气中满是不满和无奈。
秦槐远自然不搀和皇家父子之间的关系,就只沉默的听着,并不表态。
尉迟燕又道:“如今大周使臣已传书回国多日,想必不出两天就会有回信。还不知周帝要继续闹什么幺蛾子出来。只希望父皇能够硬气起来,别辜负了孙元鸣的一番苦心。”
“皇上英明神武,自然是听了旁人撺掇才会那么做。”
皇帝是天子,天子是圣明的,不论做错什么都不是他的错,必然是旁人带累。
尉迟燕无奈一笑,点头叹道:“是啊。”
秦槐远慢条斯理的道:“至于元鸣,他虽是抗旨,却也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再一次激起了大燕人的热血。这要比当年的檄文更能令人震撼,殿下一定记得这一句,‘祸莫大于轻敌,轻敌几丧吾宝’……”
尉迟燕闻言,脚步一顿,“‘故抗兵相加,哀者胜矣。’这是《老子》里的话。”
“正是。”秦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