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公子。”
逄枭听见她的声音,唇角就禁不住的往上扬,只是他依旧固执的维持着书的姿态,头也不抬的懒懒道:“真是稀客啊,我还当你已经忘了我呢。”
那语气怎么听怎么酸。
秦宜宁歉然道:“你的伤势我一直都在关心,只是家中有事,不得空出来,幸而冰糖每天都会将你的情况告诉我,知道公子的情况在好转,我也就放心了。”
逄枭哼了一声,抬起头来斜睨她:“你说的倒是好听。”
他慵懒的盘膝而坐,抬着下巴看人时,凤眼中仿佛有光,秦宜宁这才发现这人的睫毛竟然很长,眉眼很是俊俏。
秦宜宁见他如此,莫名就想起曾经救过自己的那群野马中神骏的头马。
一样的俊俏,一样的烈性,明明是暴躁至极的脾性,若硬碰是打死也不肯让人骑的,自己为报恩好意陪伴,主动割草喂食,主动伺候洗浴,那般火爆脾气的头马竟肯让她骑了。
所以对付这种脾气,不论是野生的马儿还是野生的姚公子,都只能顺毛撸?
思及此,秦宜宁笑容更加温暖,诚恳的行了一礼道:“近日怠慢了你,是我的不是。着实是因家中有事……”
想了想,又续道:“我家的事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