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姑娘今日是否腹痛?”
秦宜宁点头:“的确是腹痛,手脚也冷的厉害。”
“姑娘从前受过寒,如今初潮将至,自然会腹痛,不过姑娘别担心,往后我来帮姑娘调理身子,不出一年从前落下的寒症便可解了。姑娘身体底子好,定不会影响生养的。”
秦宜宁闻言赧然:“说的什么话。”
冰糖见秦宜宁终于眉头舒展,故意打趣道:“天道人伦,自然礼法罢了,又不是什么坏话。咱们学医的人看透了这些,可不是那些假道学。”
“就你贫嘴。”秦宜宁都快忘了冰糖其实是与她同龄的女孩了。
“姑娘先躺一会儿吧,奴婢去去就来。”
“有劳你了。”秦宜宁感激的笑了。
原本这些事都是该母亲来告诉她,而她却是在詹嬷嬷和金妈妈那里听过一些,如今又是冰糖在照顾她。
她很庆幸这时身边还能有冰糖和松兰陪伴,若只有她自己,她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不多时松兰和冰糖便一同回来了,服侍秦宜宁更衣盥洗,整理妥当,又端来温热的粳米粥和几样小菜服侍她用了。
腹中有了温热的粥水,秦宜宁觉得好受了一些,脸色也不再如霜雪一样白。
“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