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压抑着愤怒,微躬高大的身材屈就她的身高,那双拿着兵刃取人性命的大手,如今竟在帮个小女子系披风。
这画面太养眼,也太诡异。
老百姓的议论之声更大了。
“你!”
秦宜宁被人盯的如芒刺在被,原本就苍白的脸色被气的更加苍白,嘴唇都颤抖起来。
“你什么你?本王也是有脾气的,你不要仗着有几分姿色就挑衅本王的底线!”
这说的都是什么话!
她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又不曾勾引他,他却当众这么说,真是让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秦宜宁被他气的脑子嗡嗡作响,眼前阵阵发黑,一夜未眠,又急又怒,加之葵水方至正是疼痛难忍之时,几项夹攻之下,自以为是铁打的身子的秦宜宁竟眼前一黑软倒下去。
“你怎么了!”逄枭被她忽然晕倒吓了一跳,忙展臂去接,将她拥在怀里,大手拍了拍她冰凉的脸颊,又覆在她微冷的额头,焦急的问冰糖:“你们家小姐怎么了?”
冰糖气的狠狠瞪了逄枭一眼,压低声音骂道:“把人气昏了,还好意思问!”
逄枭低头去看靠在自己肩头的人,不免有些愧疚。她的脸在黑貂绒和紫色蟒袍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