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宜宁将脸靠在孙氏的肩头,如果是梦,那就让这梦再长一点吧。
她那不可置信、小心翼翼又格外珍惜的模样,看的一旁的秦槐远和逄枭一阵心酸。
逄枭皱着眉,暗想孙氏这个亲娘,到底是给过这个傻丫头多少气受?
秦槐远大手不自禁的摸了摸她的头。
秦宜宁越发觉得不对。
梦中的触觉怎会如此清楚?母亲的怀抱那般温暖,落在自己脖颈上几滴温热的泪已经转凉,父亲的手碰触她额头的手温暖又真实。
还有一旁含笑看着自己的逄枭、冰糖、松兰和虎子。
她回过神来,惊喜的道:“母亲,您没事了!”
“没事了,没事了。”孙氏摸了摸秦宜宁的脸颊:“你可觉得好些了?”
“我没事,自来也没什么事的。”
“那就好,看你晕过去了,可将我吓坏了。”
“母亲才将我吓坏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秦宜宁说着,眼泪便已在眼圈里打转。只是她强笑着,并未让眼泪滑落流下来,望着秦槐远道:“一定是父亲赶来救了母亲。”否则监斩官要斩杀犯人,即便逄枭在也还是会动手的。
秦槐远惭愧的道:“是逄小王爷救了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