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来,这会子又回来了,你们分明是在戏耍我个老太婆!”
孙氏咬着唇低着头,面色已气的通红。
秦宜宁屈膝道:“老太君息怒,您是多想了。这些日母亲病中,在外休养也是考虑到避疾这一层,老太君既心疼母亲,我们哪里能不识抬举。”
“油嘴滑舌,我说不过你!”老太君气的拍桌子。
秦宜宁委屈的抿着唇,也低下头。
秦槐远捏了捏鼻梁,道:“你们先回去。不要在此处扰了母亲的清净。”
“是。”孙氏和秦宜宁从善如流,行礼告退。
秦槐远也行礼:“母亲好生安歇,儿子还有政务处理。”
老太君见秦槐远竟要告辞,连生气也顾不上了,道:“那个打碎的鼻烟壶,你打算怎么……”
“母亲。”秦槐远捂住老太君的嘴,压低声音道:“这种事母亲怎么还敢嚷?你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老太君心里倏然一跳。
她只想着要撇清自己去了,竟忘了这件事若揭开来会影响到整个秦家的存亡。
老太君脸色煞白的点头,再也不敢闹了。
秦槐远叹了口气道:“皇上御赐之物很多,况且太后的东西也多,这东西保不齐天家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