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今日你若真是我养的,那你就休了孙氏这个毒妇!”
秦槐远的眉头再度皱了起来:“母亲息怒。”
“息怒?我如何能够息怒?孙氏记恨我,做了巫蛊娃娃来想咒死我!若非慧姐儿恰巧撞见了,我哪一日一命呜呼了都不知道,你这个媳妇儿不但是个不能生蛋的母鸡,更是不贤不孝,心思歹毒!你要还认我这个娘,就立即休了他!这个家里,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老太君吼的面红耳赤,还不住的用巴掌拍着床沿,手指上戴着的金镶翡翠的戒指与木质床沿磕碰出很大的响声,震的人心里发紧。
孙氏听闻老太君如此绝情的话,眼泪再度滑落下来,她坐在圈椅上,只觉得双手发麻,眼前发黑,无力的依靠着站在自己身旁的秦宜宁身上,抽噎的不能自已。
她孙海涵,何时沦落到如此的地步,还能被是曾经巴结她都来不及的婆母逼迫到这样境地。
她娘家的确是倒了。可是当年秦家攀上这门亲事,她父亲和兄弟对秦槐远的帮助就消失不见了吗?
就算是戏子、婊|子,都不会像老太君这样无情无义。
也亏的秦慧宁是老太君从前最得意的孙女,现在看来,秦慧宁身上很多市侩自私的经济学问不都是老太君如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