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
屋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用复杂难辨的眼神看着秦槐远和秦慧宁。
秦慧宁早在听到秦槐远第一句话起,身上便已颤抖的如同风中的树叶,听到最后养生堂一条,早已爱汗如雨下。
“父亲,父亲。”她以为自己叫嚷出很大的声响,可发出的声音却如蚊蚋,只能颤抖着抓住秦槐远的袍摆。
“父亲,我是您的女儿,是您养了十四年的女儿啊!怎么您找到秦宜宁,就一点都不在乎我了?我没有感染疫症,您为什么要送我去庄子上避疾?我不去,我不去,我去了就不会回来了,我不去!”
秦槐远俯视秦慧宁,声音平静的仿佛不含怒意:“慧姐儿,你太让我失望了。”
秦慧宁猛然抬头,对上了秦槐远平静的脸庞,撞进了他深入大海的双眼。
一时间,她只觉得自己的一切都被人看透了,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丢在街上游行。
“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娃娃不是我做的,不是我!”
“你虽不是我的女儿,但到底在我眼前长了十五年,你的性子我了解。此时你也不必狡辩。既然你觉得我秦家对你不好、不公,那便离开秦家。既然你觉得我的妻子不配做你的母亲,那以后你也不要叫我父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