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宁觉得疲累,想必秦槐远这会子更累,便笑着道:“女儿先告辞了。”
孙氏笑着点头,吩咐金妈妈去送,自己则是服侍秦槐远更衣。
秦宜宁带着寄云和冰糖一路沿着青砖巷道走向硕人斋,路过后花园时,就听见不远处垂花门前一阵喧哗和哭声,仔细一看,竟是曹雨晴和秦慧宁。
“义母,我求求你,我不想出去,我没生病,没有疫病!求义母与父亲说一说,只要您开口,父亲一定就能听进去的!”
秦慧宁跪在曹雨晴面前,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曹雨晴声音很无奈,“你起来吧,你做下这等错事,侯爷都开了口,哪里还有旁人求情的余地。”
“我,我也是为了义母啊!”秦慧宁想不到曹雨晴会一口回绝,语气就有些焦急。
曹雨晴闻言,俏脸生寒,柳眉倒竖的道:“慧宁姑娘还请慎言,什么叫为了我?难道谋害老太君是我叫你去的?”
秦慧宁这才意识到自己口快说了什么,连忙就要解释。
曹雨晴耐心已经告罄,带着人越过了她,径直往二门外去了。
秦慧宁跌坐在地上,无助的看着曹雨晴的背影,捂着嘴痛哭失声。
她现在真真是后悔的肠子都快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