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若说她从前心里只有逄枭一个主子,对秦宜宁只有敬佩,如今却已经将她当成女主人了。
“姑娘放心,我的轻身功夫不错,我不与人正面交锋,探听消息应该容易。我去去就回。”
寄云安抚的对秦宜宁笑笑,就跳下了马车,往侯府的方向去了。
此时天色已经彻底暗淡下来,巷子里一片寂静,钟大掌柜也没许驭夫点灯。马车里一片黑暗,冰糖安抚的抓着秦宜宁的手,低声道:“姑娘,您别担心,没事的。”
“嗯。没事,咱们先等等看。”
话虽是如此说,秦宜宁的语气也算平静,可是她此时却心绪不定。
在方才那短暂的一段时间,她已在心里构想出了许多种可能,父亲被皇上斥责勒令思过之后,就一直闭门不出,谢绝一切宾客往来,只自顾自的读书、钓鱼,仿佛已不是大燕朝的官员。
虽然秦槐远口中不说,可是时常陪伴在秦槐远身边的秦宜宁却知道,秦槐远心里的郁结和苦闷是任何人都无法领会的。
他满腹才学谋略,却明珠暗投。她知道,秦槐远时常会被忠诚与抱负两厢撕扯。
若是他只专门图满门的昌盛,图升官财,他早有一万种办法稳住自己的地位。
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