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担忧的道,“此事怕是不大妥当,那三人毕竟没有过堂,咱们暗地里私自审了他们就足以被有心人诟病了。若是再动用私刑来将他们凌迟,这到于法不和,容易被人背后议论倒是小事,就怕曹家会拿住这个把柄来对你父亲再度迫害。”
秦寒也道:“是啊,户部的事情还没了结,若再加上一条罪状,曹家岂不是更有底气了。”
“二叔和二哥说的固然有道理,可法不外乎人情,咱们家这等惨状,莫说是将这三人凌迟,就是将人烹煮吃肉,想来知道了真相的老百姓也只会抚掌相庆。
“再说咱们一家难道就是那等软柿子吗?人都杀上了门,咱们抓到了刺客连报仇都不敢?那说出来岂不是让人笑话。大燕与大周已经开战,不存在从前那种为防战乱而曲意迎合的关系了,这时也正是咱们该亮出态度的时候。皇上不够硬气,这朝廷里总该有一个硬气的人。”
秦寒恍然大悟。
二老爷点了点头。
秦槐远道:“这一招虽有些危险,却也不失为一个良策。消息一旦传开来,若是他们的同党有营救之心自然会赶来,咱们只需设下埋伏即可,若是没有,杀了那三个也算是暂且安慰在天之灵。”
“是的。”秦宜宁颔首,眼神晶亮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