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信,尽可以去查证,臣女此番入宫贴身婢女都没带来,纵然有心也无力。皇上要治罪,起码要有证据,难道皇上要效仿太上皇指鹿为马的本事吗?”
“你大胆,放肆!”
“臣女不敢。”秦宜宁垂眸。
看着怀中的人,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尉迟燕一双眼已是通红,双臂收紧,恨不能直接将她掐死在他怀里,或直接折断她纤细的腰!
秦宜宁却不怕死的道:“皇上,如今外面情况如何?您初登大位,也要为江山稳固计。”
语气平淡的一句,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尉迟燕的情绪忽然崩溃了。
“我这样还算什么皇上?被民意左右,被臣子威胁,连心爱的女子都不能得到,做这个皇上又有什么意思!”
他说着,眼泪不争气的涌了出来,狠狠推开秦宜宁,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崩溃的大吼,“这皇帝不做也罢!不做也罢!”
秦宜宁被推的踉跄退后,被千工床前的脚踏绊倒,撞上背后的矮柜,上面的白瓷描金痰盒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她的手恰好按在碎瓷上,当即疼的她皱了眉。
她叹息着,有些怜悯也有些愧疚的望着尉迟燕。
可她不能不对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