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将秦槐远的劝说放在心上,只是失魂落魄的往回走去
秦槐远蹙眉,叹了口气跟了上去,继续追着皇上进言:“皇上,您还是先考虑调查一下随行的那些人吧,或许有人会知道那笔巨款的下落。”
……
太上皇差点就带着心腹离开京都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秦宜宁的耳中。
她垂眸把玩着八仙桌上的白瓷茶碗的碗盖,半晌方放下了盖子,发出“叮”的一声。
“这老匹夫,一辈子都不肯做一件好事。他太无脑,也太自私,这时不知与新帝同仇敌忾,至少也要做到不拖后腿。他可到好,只想着自己还能换个地方继续再做皇上,却不想想,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是啊,姑娘常说新帝政治上的眼光不够敏锐,可奴婢看太上皇不光是眼光不够,人品也是差劲到了极点了。”寄云端过盖碗来为秦宜宁续茶。
“快别让姑娘操心这些了,你们不知道劝说着,还纵她。”冰糖端着药进来,蹙眉数落:
“自个儿的身子还没好呢,就为了这些事情操心。你当流出那么多的血是小事?肩头上落下疤痕是一定了,就算用了我的药,也不知能不能除的一点疤痕也不剩,您现在得了机会‘清修’,莫不如就把握住这个机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