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宜宁退后,趴伏在地道:“皇,您御赐臣女玄素观修行,臣女感激不尽,臣女能为国家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也十分的欢喜,只是臣女在此处常住,未免引起一些猜忌。”
“谁敢猜忌你?谁敢胡说八道?朕一定摘了他们的脑袋!你不要这样,先起来说话,好不好?”尉迟燕见搀扶无用,索性蹲在了她的面前。
可秦宜宁依旧不肯抬头看他,保持着跪拜的姿势,道:“还请皇允许臣女回秦家修行。臣女曾是皇议妃人选,定会有人将皇与臣女想的不清不白,此处到底曾是皇家别院,距离皇宫甚近,皇与臣女虽然清清白白,可外人会说皇近水楼台,若是因为臣女的缘故,让皇的人品遭人非议,那便是臣女死一万次,也不够抵消这一身罪孽了!”
尉迟燕心疼的看着秦宜宁,目光扫到秦宜宁身后跪地啜泣的寄云那红肿的左脸,心里的怒火便腾的燃了起来。
听侍卫所言,方才皇后与秦宜宁是发生了冲突的,现在这一巴掌打在了婢女的身,若不是婢女忠心为主,挨打的岂不是秦宜宁了?
尉迟燕怨恨的看向李妍妍。
而秦宜宁的话还在继续,“臣女幼年便遭逢劫难,才刚回家与亲人相认,家却经受了种种灾难,与父母聚少离多,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