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像个小仓鼠一样,明明是又硬又凉的杂面饼,也被她吃出了御膳的感觉,鼻子一酸,眼泪差点落下来。
不能这样下去了!
再这样下去,整个京都城的百姓,都要为他的自私陪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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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槐远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陌生的房间内,透过窗子往外看去,入目的是一片黑沉,想来正是在夜里。
他并未立即起身,而是冷静的回想今日发生的事。
他吃了一碗稀粥,就觉得头脑昏沉想睡,然后就趴在桌上睡着了,清醒时就已经是在此处。
看来,带他来这里的人不想杀他。至少现在还不想。
“您醒了?”
秦槐远正胡思乱想时,就听见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一个高大的人影手中端着个托盘,上面放了一个大碗,后头进来的人端着烛台,因烛光在背后,秦槐远一时没有看清前头那人是谁,直到后面的人将烛台放在了桌上。
秦槐远坐起身,面色不变的看了看桌上那晚热气腾腾的阳春面,又看了一眼穿着补丁衣裳,做灾民打扮的逄枭,忽而冷笑了一声,“原来是你,怎么,带了老夫来,难道是为了请我吃饭?”
逄枭并不在意秦槐远的冷言冷语,依旧是端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