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想罚,又有何立场去罚?
“国公爷所言甚是。”几个幕僚也都放松下来。
安国公捋顺着花白的胡须,方正的脸上一双极锐的鹰眼眯了起来,“想不到姓秦的竟然有本事弄到了老夫的投名状,还能先一步下手献给皇上告了老夫一黑状!看来这老狐狸一把年纪了也不算白给,倒是老夫从前小瞧了他。”
便有幕僚闻言笑道:“说他秦槐远忠诚,依我看不过尔尔,不过也是个沽名钓誉的无耻之徒罢了。他先一步去告一状,无非是想左右逢源,既在皇上的面前揭发国公爷讨个好,又在大周那边也买个好去。
“那投名状,难道还能是自己飞来的?还不是他不知怎么与大周联络得道的。足可见,他表面上义正言辞的说不能放弃,可实际上早就起了投降的心思。”
安国公极为认同的颔首,他自认才华不输秦槐远,可是到处扬名的都是姓秦的,满天下的人没有不知道秦槐远的,可是又有几个知道安国公李勉的?
他们二人理念也不相同,就譬如说这一次守城之事,安国公主张稳中求胜,暗中主张投降。
而秦槐远却主张坚守不让。
这样一来,秦槐远的主张就违反了安国公这一派人的利益。
更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