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他有心却无力,到底已经尽力了。
“皇上……”秦宜宁叹息了一声,想劝,却不知该如何去劝。
尉迟燕呆呆的坐了一会,忽然一咕噜站起来,有些难堪,但又十分客气的道:“你起来吧,这次是朕想岔了,知道安国公的做法之后,就想将计就计,是以将秦太师留在了宫里陪朕说话。”
说到此处,尉迟燕像是怕秦宜宁误解,连忙又道:“你放心,秦太师与朕有师生之情,朕不会害他,必定会保护他的。往后到了大周,少不得还有麻烦你在忠顺亲王跟前,替朕美言几句的时候。”
秦宜宁呆立在原地,望着尉迟燕那略带讨好的笑容,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反应。
最后只能道:“皇上着实太过客气了。臣女不会忘记自己是燕朝人的,臣女也知道,皇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京都城的百姓,并不是为了您自己。”
尉迟燕听的眼泪险些落下来。
又看了秦宜宁一眼,尉迟燕拍了拍龙袍上沾染的灰尘,抹了一把脸,又恢复了来时的神态,到外面高声吩咐:“来人,备车。”
不多时,就有人赶了一辆骡子拉的板车来。上头没有车厢,车上坐着谁都是一目了然。
尉迟燕就吩咐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