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说个不字的。”
秦宜宁被逄枭禁锢在怀中,他的嘴唇有些干燥起皮,摩擦在她细腻敏感的耳侧和脖颈肌肤上,引起一片战粟,身子抖了抖,秦宜宁扭着身子道:“别扎样,外头还有人呢。”
“这么说,等没人的时候就可以让我为所欲为了?”逄枭一愣,随即低低的笑出了声,向着她已经红透了耳廓吹了一口热气,引得她将脸都埋在他肩头。
秦宜宁的脸彻底红透了,“你这人,嘴巴越发的坏了,我不想和你说话。”
“不说话,那就做点别的?你既说我的嘴巴坏了,那你替我检查检查,是不是真的坏了。”
逄枭握着她的肩膀,低下头寻着她的唇瓣急切的压了上去,狂躁的吸允翻搅,寻觅她唇中每一处敏感之处。
他们不是第一次亲吻,这一次却是逄枭最热情的一次.
秦宜宁就像是一片漂泊的树叶,被滔天的巨浪浮上又翻下,她本能的伸出藕臂缠上他有力的脖颈。
柔软的娇躯紧贴着他紧绷之下坚硬如铁的身躯,逄枭双手在她背上摩挲,随即托住她的臀将她抱了起来。
秦宜宁为了不掉下去,只能用腿夹着他的腰,可这样的姿态太过于羞耻,她又羞又窘又惧,偏偏双唇被霸占着,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