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面上,不必被那么多的世俗牵绊。
许是太过安心的缘故,昨夜几乎没怎么休息的疲惫这时都翻涌上来。秦宜宁又困又累,手臂环着逄枭的腰,含糊不清的道:“我睡一会儿。”
“我叫人预备了食材,这就去给你煮一碗面,你吃饱了再睡,好不好?”逄枭知道秦宜宁这段时间一直是在断粮的状态,心疼的紧,哪里舍得让她饿着肚子入睡?
秦宜宁摇摇头,喃喃道:“不吃了。”
随即呼吸慢慢平稳,说话的功夫就沉沉睡去了。
逄枭低头,望着靠在他怀中坐着都能睡着的人,看着她眼下的阴影和瘦的两颊凹下去的小脸,心疼的无以复加。
小心翼翼的抱着她起身,将她放平在他的木板床上,替她除掉了绣鞋,又拉过薄毯来替她盖上。
她的长发散在蓝色的褥子上,从前如缎子一般漆黑油亮的光泽如今也变的暗淡了。白净的脸在深色枕套的衬托之下显得更加苍白。
逄枭心疼的望着她,就那么呆站在床畔,直到确定她已经睡的沉了,才轻手轻脚的侧躺在了外侧,一手撑着头,就那么专注的望着她。
他用手指,隔着一段距离描绘她修长入鬓的柳眉,撩过她仿若蝶翼一般的长睫,滑过高挺的琼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