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论强词夺理,您排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了。”秦宜宁嘲讽一笑,“难道我是自己吃了独食,不肯给您吃的了?您说这话,就不怕叫人听了心寒。何况老太君与二奶奶当时难道先问过我的意思?不问自取视为偷!做了贼还有理了?”
“你!你父亲是个多孝顺的人!怎么养出你这种不孝女来!”
秦宜宁冷下脸来,“我孝与不孝,不是老太君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说的算的!灾难来临,我是怎么对您的大家看的清楚!莫说是秦家人,就是宁苑中那些灾民也都亲眼看见!可您又是怎么对我的?老太君如此咄咄逼人,莫非是想让人来评评理!”
一说到让人来评理,老太君的脸色就彻底僵硬了。
秦宜宁这段日子和忠顺亲王朝夕相处,若要评理,自然也是找忠顺亲王,他们现在虽还挂着个“侯府”的匾额,可那“安平侯”的侯爵是前朝皇上给封的,往后他们去了大周朝,日子还不一定过成什么德行。
他们的前途未卜。秦宜宁却是板上钉钉要成为忠顺亲王的女人了。
无论她是做侍妾还是做侧妃,都是要荣华富贵一辈子的,何况她在忠顺亲王身边随便吹个枕头风,或许都能断他们这些人的生死。
思及此,老太君嚣张起来的